【堂澄】是恋爱吧
这他妈是爱情!!!!尖叫!!!
中堂比三澄以为的更大胆和坦率
(这篇可能很ooc 因为剧里中堂的温柔太不外露了 很想写一下内心的温柔能够表现出来的那个中堂系)
0
中堂系与三澄美琴之间的关系——是一种三澄美琴不敢确定的关系。
他们像普通同事一样同场工作出勤,交流技巧和新论文,也偶尔给对方打下手递递解剖刀。
然而也有晚上下班前心照不宣的对视,分享吃完的晚餐,堆在厨房的餐盘,还有稍显过分的床上活动。
他们没有谈论过这件事。
1
“美琴,久部今天外借我一天。”
中堂匆忙地脱掉手术服,开始收拾东西,看也不看地朝对面喊了一声。
过了两分钟没有人说话。
中堂皱眉,抬头看着对面手术台边表情微妙的三人:“干嘛呢?跟群河马一样一动不动的。”
东海林:“中堂医生,刚刚叫谁来着?”
中堂:“美琴——三澄美琴,你们不认识这个人还是怎么的?”
三澄面上镇定,拍了一下久部:“快去吧。”
久部神游天外地跟着中堂医生出门了,而中堂医生满不在乎的模样就好像“美琴”一直是“美琴”,而不是“你这家伙”、“三澄”和“这个笨蛋”。
东海林小心翼翼地碰了下三澄:“你们果然是在恋爱吧?”
三澄心跳飞快:“没有——我觉得没有。”
东海林做个鬼脸,狠狠推了把三澄的肩膀:“没有才怪呢——‘美琴’——从他嘴里出来,我鸡皮疙瘩都要起来了!”
2
职业是法医。
实际上大概是警察、检察官和私家侦探的合体吧。
三澄被困在工厂仓库的时候忍不住这么想着。
虽说使用潜入的方法偷偷搜集证据有违规则,但是之前不得已动用这种方法时也确实尝到不少甜头,让鉴定和破案的过程少走很多弯路。就是有了这种侥幸心理,才自己一个人过来这荒郊野外的工厂,结果被自动安保机制给锁在了仓库里啊。
手机又没有信号,看来只有等到明天工厂开门,乖乖挨骂了。
三澄欲哭无泪地抱紧了旁边还没被装箱的盒装纸巾。
不知道中堂现在在干嘛呢?
本来约好今天晚些会去他家,因为案子的事情已经有一段时间没有解决过各种需求了,三澄也同样想念肌肤相触的温暖感受。不过之前也有过约好了但是某一方因为突发事件而失约的情况,也就是第二天解释一下的事情,应该也不会让他特别在意吧。
要是让中堂知道自己现在的处境,肯定又会被他大骂:
“你是傻子吗!”
这话听起来好真实啊,简直就像是——
三澄睁开眼,中堂正满脸怒气地双手抱臂瞪着她。
中堂看她小小一团蜷缩在纸箱中间,觉得更加生气了:“你是脑子不好使吗?需要我拿电钻给你钻开看看有什么问题吗?”
三澄:“你怎么知道我在这里?”
中堂:“那还用问吗?用脑子想啊!谁都跟你一样没有脑子——”
三澄冲上去紧紧抱住了他,中堂便不说话了。
三澄紧紧抓着他后背衣料,棉麻的材料被他后背的汗水浸湿。
他一定是跑着来找我的吧。
“对不起。”三澄最终说。
中堂还是什么都没有说,只轻轻叹了口气,把她带回家里。
只是相拥而眠。
3
“你跟中堂医生,在谈恋爱吧?”
所长鬼鬼祟祟地溜到三澄身边。
三澄略一犹豫:“我也不太清楚。”
所长难以置信:“什么叫你也不太清楚,这种事——”
东海林也凑过来:“要我说,他们俩百分百是在恋爱啊。”
中堂从门外走了进来,把他们上上下下看了遍,什么也没说,用手点了点三澄,然后甩了甩另一只手上的报告,意思很明确。
三澄拿上纸笔跟了过去。
三澄自然而然地在中堂的位置坐下了,相当粗暴地把桌面上乱七八糟的东西都推到一边,放上自己的笔记本。
中堂也毫不在意,把报告放到正前,一手搭着三澄的椅背,开始划线:“看这里,左肺部的阴影非常奇怪……”
所长和东海林默默地看着他们。
东海林:“太近了吧。”
所长:“太近了!”
东海林:“可能是我看错了但中堂医生刚刚是笑了一下吧。”
所长:“太诡异了,中堂从没在讨论尸体时笑过。”
东海林:“讨论的是尸体还是婚礼啊?”
所长:“是婚礼吧。”
中堂转身过来,眼神冰冷,两人噤声。
4
久部最近在实验室的时间也越来越长了,像毕业论文不用写似的,周六日还会来跟着加班。
有个全心全意的帮手当然好,三澄组的工作效率也是持续走高,平日里下班时间早了很多,让三澄心情倍好。
久部凑过来:“美琴,今晚可以早下班,去吃拉面吧?就在你家不远——”
中堂啪的一声把钥匙甩到三澄面前:“你今早忘拿了吧,在鞋柜上。”
三澄拿也不是,不拿也不是。
中堂倒是无所谓,披起衣服就走了,丢下一句:“今天不想过去的话也随便你。”
久部陷入了混乱之中,而三澄突然明白了这一切。
5
三澄站在门外,手里拿着钥匙却没有开门。
门自己开了,中堂靠着门框,有些不耐烦:“你还要在这里站多久才进来?”
三澄气鼓鼓地:“谁叫你说那种话——今天不想过来的话也随便。”
中堂:“不是要和那小子去吃拉面吗?”
三澄:“你说了那种话还可能去吗,让开。”
中堂侧身让她进门:“怎么,被打击了吗?”
三澄把菜拎进厨房:“真是的,我一直把他当阿秋的同辈来看的。”
中堂倒是自觉自愿地跟过去帮忙洗菜,顺着三澄的话道:“你就是对这种事太迟钝。”
三澄听到这话,停了手下的动作,盯着中堂反问道:“是这样吗?”
中堂嗯了一声。
三澄抿了抿嘴唇,小声问:“对你的事也是吗?”
中堂把菜随便甩了甩,水珠散在流理台面上,三澄几乎分了心要去责怪他的粗鲁。
但中堂把菜放在一边,用湿漉漉的手捉了她的下巴吻上去。
在呼吸交错间,他说:
“你真是个笨蛋。”
6
更衣室里,东海林的眼神落在三澄锁骨旁的吻痕:“是恋爱吧?”
三澄没有犹豫地回答道:“是恋爱。”
东海林:“不知为何说不出恭喜两个字呢……”
三澄笑了起来,东海林也不由得笑出了声。
“那,我先回家啦,拜拜。”
四月,晚樱还开放着。
三澄抱怨着白天新运来的尸体腐烂程度有多严重,中堂眼神散漫地走在她旁边,似乎没有在听。
花瓣落在三澄肩上,中堂为她轻轻拂去。
他们并肩走在这个春天里。
评论